In mathematics you don't understand things, you just get used to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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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重庆市其他学校一起来到一中打了一场友谊赛兼 CSP 模拟赛, 考得并不怎么样, 就当作联赛来写写总结.

进入教学楼后扎在人堆里的窒息感还真是联赛的感觉. 密码下发后顺序开题, 感觉也是联赛的风格. 我真不太会写 T1 这种题, 搭 Next.js 博客用 AST module 给惯的. 写了一个小时还在挂, 就先放了.

T2 的贡献看起来没有什么性质. 看到 $\mathcal O(3^n)$ 给了 80pts, 直接放弃思考写了二十多分钟就去看 T3 了.

T3 T4 都没留太多时间, 毕竟我 T1 还放在那里的. 先把朴素分都打了, 然后想了下 T3 的乱搞. 直接改直径上的最大值应该过不了, 那就把所有可能成为直径的路径扣出来然后挨个检查. 大样例过了就没管了.

然后回到 T1, 表达树依然在挂. 最后只剩 30min 的时候决定摆烂打暴力了. 打完后检查了下, 在桌子上趴了会儿, 缓了缓酸胀的眼睛.

发成绩后一看, T3 居然过了, 其他题倒是没挂. 全是暴力怎么挂. $60+80+100+40=280$.

本次考试最贻笑大方的部分就是 T1了, 成为了排名正着数第一位没过 T1 的 🤡. 希望联赛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这种比较贴近实际的题, 写代码前先把框架组好, 就像写这个博客的源码一样. 同时希望最后一个月里心态能够更稳健吧, 最近老是被机房里面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惹得心烦, 这样不好. 无论学 OI 还是作为一个人而活着, 心态都是最重要的. 凭我浅薄的认知, 同我一样喜欢星尘的老前辈毛彦升心态就比较稳, 应当多向先辈学习!


/ 你盛开于那盛夏的污浊 /

/ 我流连于那温柔的疼痛 /

/ 燃烧坠落的那星火 /

/ 如梦一闪而过 /

—— Zeno - 涟漪 ft. 星尘

前言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 Geek,我经常面临把 Windows 弄崩溃的尴尬处境,我的系统因此重装了一遍又一遍……不过在一次次的重装中,我逐渐总结出了于我个人而言行之有效的文件管理哲学,在此略做总结。

管理方法

磁盘分区

我个人对磁盘分区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现代的操作系统与电脑一般不会出现崩溃到不得不丢失分区的情况,只要装个 PE 就能基本解决需求。除非你喜欢无盘安装系统。因此,为了便于管理,我的 Windows 一般只会有一个分区。

用户安装软件

如果你现在依然保留着「安装软件无脑下一步」的习惯,我不会说你错了,但我自己肯定不会采用这种方法。我个人认为方便的方法是创建 C:\-software- 文件夹,并将常用软件安装在里面。每个软件单独拥有一个子文件夹,并且以软件名称的全称或缩写命名,仅包括减号、小写字母以及数字。一些常用的单 exe 应用直接放在该目录下即可,不需要创建子文件夹。

比如,我现在的软件文件夹的层级结构就是这样的:

C:\-software-/
|-- 7z/
|-- calibre/
|-- cfw/
|-- everything/
|-- flameshot/
|-- iobit-unlocker/
|-- pwa/
|-- qbit/
|-- qq/
|-- steam/
|-- sublime-text/
|-- taskbarx/
|-- telegram/
|-- typora/
|-- vlc/
|-- vscode/
|-- geek.exe/

当然,你也许想新建其他的文件夹来储存不同类型的软件,那么请用 -yourfoldername- 的文件夹命名方式放到根目录下,以区别于 Windows 自动创建的文件夹。

用户文件

你当然会有无数的音频、视频、文档文件在你的电脑上,而在这些文件的分类上,Windows 已经为我们完成了工作!File Explorer 中的 Quick Access 栏中为我们预置了不同图标的 DocumentsPicturesVideos 文件夹,不要感到负担地把你的文件放进去吧!只需要再细致地把不同性质的各类文件用子文件夹的方式做好分类即可。此时,我们的子目录命名方式应该遵从 Windows 的命名规则,将每个单词的首字母大写并以空格分隔。

总结

这一套仅仅是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比较方便的管理方法,并不具有普适性,仅仅作为系统重装前的检查列表整理出来。

I see a cotton field, stretching out as far as I can see.

The sun, hot and bright, beating down on the land.

Lord stands over me, ready to make me suffer more.

But I don't let it faze me

For I know that I will find strength in this work.

And soon enough, I will be free.

My positivity never fade,

For I know my future won't be made.

But I keep on going despite it all,

For I know I will eventually stand tall.

No matter what comes my way,

I stay strong and fight another day.

My dreams, alive and well,

And I know I will make it through this hell.

And far at the other side

The place, where it'd never denied

My beloveds they await

For me who lost weight.

And we will sing, for the coming good and golden days.

我看见一只欢快的麻雀

在空中消磨时光

他自认为能轻松自在地飞翔

他不过是比我稍稍自由罢了

  依然是靠着和狗散步打发过去的下午.狗今天比较听话,兴致很高涨,下了楼就四处嗅闻,不拉着它走简直不知道这趟散步会被拖到多晚.小区里沿小径的草地里长出了许多突兀的杂草,我叫不上名字,只莫名觉得和浮萍有几分相似.五年前我看着环卫工人用菜刀把草地与砖路相接的一部分宽度裁去,我问工人们原因,一个有着典型重庆中老年人肤色的环卫工人听到,放下手中的菜刀,用沾了些草浆的袖口抹了抹他浊黄的眼睛,指了指草地,说这样下雨时草地里不会积水,就不会把草淹死.现在当时用菜刀裁出来的空隙里,堆了许多黄色黑色的落叶,无名杂草铺在落叶的下面,怎么看也不像个常有人住的小区.

  出门的时候本来拿了本书,打算到几乎四年没去过的大草坪读读书.牵着狗溜达溜达到了,大草坪已经不剩几根绿草了.寒冬摄去了绿色,寒冬里我的眼睛总是带了一层浅色的滤镜.十分荒凉,草坪旁边的小亭子,里面的椅子已经四分五裂有一段时间了.站上亭子可以看到小区外面的景象——一座死城,路边停放了比平时多一倍以上的车辆,其中不乏货车,行人已经几乎绝迹了,偶尔会跑过一辆电动车或者摩托,车手戴着口罩,穿着浅色的衣服在尘灰色的路上一言不发地前行,稍微走远了些,就几乎融进了沥青里.

  我莫名失去了看书的想法,拽了拽狗绳,让趴在地上的懒狗站起来,继续走向另一个这个小得可怜的小区里很久没有去过的地方.走过这条由一个没有水喷出来的温泉开端的小路,就可以走到大约五年前还是几幢样板间的楼.小路旁边是一个亭子,里面有几把塑料条扎成的椅子,几个穿着青黑色棉衣的老人坐在里面,头上戴着卡其色针织帽,加棉领衬几乎盖过了他们的脖子,帽子和棉衣中间看不见脖子,仿佛他们只是撑起了衣服的轮廓.老年活动中心阿这是,我心头想,几年前这里还没有任何人闲逛,现在几家近邻都挤在这个曾经孤独的破地方,几个小孩子依然富有活力地到处跑,一个体态尴尬的妇女不得不放下手中的茶杯,笨拙地走向那几个青沟子屁孩,像吆鸡一样把他们赶了回来,几个一同闲聊的妇女便含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场景.我心中上来了一股无名火——他们在破坏我的孤独,我的曾经的孤独的盛宴.没错,孤独是盛宴

  我向来享受着孤独,间断性的孤独.周末我常常选择留在学校,因为这个时候学校里没有那么多烦人的家伙,也没有一直以来的高压,我总是喜欢学习的,但我怎么也喜欢不上这破学校没有创造力的高压.但是除去了这些,学校就显得如此可爱了.阅览室里面多的是书,完成了功课,学校就富有灵气了.

  牵着狗,绕道了车库的入口,封锁警戒线赫然眼前,门上封了胶带——监狱一般.门口的保安,戴上了一看就知道戴了不知多少年岁的口罩,穿上了蓝色的防护服——薄得如纸一样的蓝布,随意地挂在身上.保安低着头,不停地快步徘徊,蓝布随着他的步伐翻飞、折叠,地狱的守门人,百无聊赖的美伽洛.

  电梯里,我照常提前把狗的狗绳解开,狗显得很满足,想必很喜欢今天的散步.

二〇二二年十一月十六日于重庆静屋

  “去门口等着,拴狗绳散步” 听着狗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吐着舌头快步颠着去了门口.这狗每次听到这句话都是一个反应.狗跑去门口的时候,身上白里间黄的毛跟着翻飞,唾沫倒没有乱飞,只是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跟什么人学的.我想起村上春树的比喻:像乔治男孩的歌唱一样糟糕.

  我抓紧赶完碗里的几口饭,把碗放进碗槽里就坐到玄关的凳子上给狗套狗绳.每次给这狗套狗绳都他妈跟搏斗一样,这混蛋只有在这时候不会听你的话,简直气死你.因为这条狗被喂得很肥,其实也没有那么肥,但套狗绳时可就麻烦啦!你非得在它身下摸半天才能碰到另一头伸来的绳子.狗像往常一样抢在我之前拱出门去,等它站定,我在这灾种后面跺了两脚,楼梯间的灯没亮,多半又坏了.物业公司的人都是些饭桶,他们只会在被你逼迫得实在有些烦或者你够硬气时才会给你解决问题,这灯能在半年以内修好就算他们有些职业素养.电梯来得很慢,它似乎在上到我这一层之前还得往一楼跑一趟,真他妈晦气,我是说这个电梯真是太智能了.

  实在不想等了,我拉着狗走消防楼梯.说真的,这消防楼梯若是真出现应急情况,摔死几个人才合理——它就敢修得这么陡,坡度几乎要到了四十度.狗到了楼下突然跟看见了什么未知的恐怖似的,走路走得不情不愿的.要知道,这只杀千刀的平日里是一股劲儿把人牵狗绳的倒霉蛋散步的,你得有赫拉克勒斯那样的膂力才能保证牵扯得住.今天它出人意料地紧跟在我身边走路,似乎我不走它就不愿意多挪一步.等到它撒了泡尿后,就是人拉着它往前走了.终于再走了两步,它宕机了,趴在地上,重心偏向我家那幢楼.我一边纳闷儿,这灾舅子今天想干嘛,一边顺着它往回走.狗往回走的路就积极多了,一路小步跑到楼下.

  楼下是做核酸的铺子——我向来这么称呼核酸点——喇叭里面那个难听到像乔治男孩的歌喉一样的中年大叔不厌其烦地喊着,重复着让居民下楼做核酸的语言.我突然想起《他们活着》里的男主角,约翰·纳达,一个无业流民.带上无意间找到的意识形态眼镜后看到了商品背后的意识形态.而这个喇叭所产生的噪音背后的意识形态简直是拍在了大家的脸上——Obedience,服从.不只是服从于做核酸的安排,同时也是服从于更宏大的叙事.可悲的虱虫,一生都无法了解一切的结构,只能在过往所有历史所积累下来的经验与结构中消逝.狗依然在我的旁边,迎风吐着舌头,风把狗的口水吹下来一些.

二〇二二年十一月十四日于重庆静屋